朱高炽在位不到一年为何可以名垂青史,只因他解决了四个天大难题
“只有联合,方能共保性命,抗衡那个胖子。”
永乐二十二年八月,汉王朱高煦怒吼声震天,拉开了大明王朝一场波澜壮阔的权力角逐序幕。
新帝朱高炽初登帝位,便陷入重重危局:国库空虚,边疆战乱不断;藩王觊觎王权,朝臣明争暗斗;民间暗流涌动,天下未稳。
然而,这位外表臃肿、被人轻视的“胖子皇帝”,却以雷霆手段严惩贪官,稳固军心,布下隐秘情报网络,并放言三月内扭转乾坤。
当刺客潜入寝宫,叛军剑拔弩张之际,他早已织就天罗地网,这场看似必死的棋局中,这位被低估的皇帝,是否能逆转乾坤,改写命运?
01
永乐二十二年八月十二日,这个被历史洪流卷席的特殊日子,注定将在厚重的史册上烙下鲜血淋漓的印记。
“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汉王朱高煦怒不可遏,在那座气势恢宏的王府中,双目血红,怒吼道:“那个平日里无所作为的废物,凭什么继承这至尊大统?父皇老朽定是被奸臣蒙蔽了双眼,才会做出这般荒谬决定!”
站在一旁的谋士胡濙嘴角微翘,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,缓缓开口:“王爷,时至今日,空谈怨恨已无济于事。当前最要紧的是,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动。”
“行动?”
朱高煦眼中骤然闪过一抹凶狠,他咬牙切齿:“当然是要夺回那本该属于我的皇位!那个肥头大耳之辈有何真本事?依我看,他这皇帝之位,恐怕撑不过三个月!”
与此同时,遥远的云南边陲,世代守护此地的沐王府亦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陷入骚乱。
沐晟紧握手中刚送来的密报,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,冷哼一声:“朱高炽?那个只知道埋头读书的书呆子?看来我们沐家在云南的安稳日子,恐怕走到尽头了。”
他的儿子沐昂满面忧色,凑近低声问:“父亲,如今局势如此,我们该如何应对?”
沐晟露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:“暂且按兵不动,静观其变。我倒想看看这位新皇,在龙椅上能耍出什么花样。”
然而,此时京城皇宫中,朱高炽正面临比外敌更严峻的内忧:
“陛下,国库银两已不足十万,而各地军队拖欠的军饷累计竟高达二百万两!”
户部尚书夏原吉声音颤抖,焦急奏报:“若再不速想良策,恐引发各地军队兵变。”
朱高炽双手紧握龙椅扶手,指节泛白。十万两银子,在这广袤帝国面前,犹如杯水车薪,难以填补巨额亏空。
更为凶险的消息接踵而至。
兵部尚书金忠脸色苍白,步履蹒跚上前:“陛下,北方瓦剌部落已集结十万大军,直指边境,要为永乐皇帝复仇;南方安南局势动荡,已有叛乱迹象;东北女真各部暗中联络,意欲趁机兴风作浪,制造混乱。”
永乐二十二年八月十二日,局势日益严峻之际,礼部尚书吕震紧接着奏报:“陛下,朝中文官与武将之间的斗争愈发激烈,矛盾不断升级,甚至有大臣公然在朝堂上争吵,不顾朝廷威严。”
刑部尚书薛瑄的报告更令朝廷愁云惨淡:“陛下,民间怨声载道,山东、河南、湖北多地已现暴动苗头。百姓传言新皇软弱,易被欺辱,私下更有人喊出‘推翻昏君’的口号。”
朱高炽闻言面色惨白,仿佛所有血色瞬间褪去。四面楚歌,内忧外患交织,局势险象环生,令人束手无策。
兵部尚书金忠沉吟后建议:“陛下,当前首要稳定军心。不妨从内帑调拨部分银两,优先发放拖欠军饷,安抚士兵情绪。”
户部尚书夏原吉立刻反对:“金大人,内帑银两所剩无几,难以满足军饷需求。且一旦动用,朝廷日常开支将难以维系,恐致局面更难收拾。”
金忠闻言恼怒,质问道:“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?”
朱高炽忽然爆发,声音虽不洪亮,却威严不容置疑:“够了!此时此刻,你们竟为此争吵不休!”
群臣肃然,惊愕地望着这位新皇。未曾见他如此愤怒,皆不知所措。
朱高炽缓缓起身,虽身形略显臃肿,却散发出令人敬畏的气势:“诸位爱卿,朕心知局势危急,但越是危难之时,越需冷静。朕问你们,若朕退位,天下谁能解此堆积如山的难题?”
众臣无一应答,皆知换谁都难扭乾坤。
朱高炽续道:“既无人可解,唯有朕一人担当。朕虽无过人之能,绝非任人欺凌之辈。今日,朕明言,眼前四大难题,朕必根本彻底解决!”
太子身边的杨士奇震惊凝视,难信眼前这坚定果决之帝,竟是昔日温文尔雅的太子。
朱高炽目光锁定夏原吉:“国库空虚,军饷不足,原因何在?”
夏原吉道:“连年征战消耗巨大,迁都北京亦耗费不菲。”
朱高炽紧逼:“除此之外?”
夏原吉低声:“宫廷开销庞大,地方工程繁多,银两大量耗费。”
朱高炽点头:“很好。即刻下令,停止一切非必要工程,包括宫殿修缮、皇陵建设。后宫人员减半,内廷开支削减八成。”
群臣闻言,无不震惊。
要知道,这些涉及到的都是皇帝的特权和皇室的利益,朱高炽竟然愿意主动放弃这些,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“但仅仅做到这些,还远远不够。”朱高炽语气坚定地继续说道,“朕还要做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。”“不知陛下要做什么事情?”夏原吉带着一丝好奇,轻声问道。朱高炽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抄家!”“什么?抄家?”群臣们听到这两个字,都震惊不已,纷纷交头接耳,“陛下要抄谁的家啊?”朱高炽冷笑一声,缓缓说道:“当然是那些贪赃枉法、中饱私囊的贪官污吏的家!朕刚刚让人查了一下。
在永乐年间,那些被查出有贪污行为但只是受到了轻微处罚的官员,就有数百人之多,他们侵吞的国家财产加起来,足足有数百万两银子。现在,是时候让他们把这些不义之财吐出来了!”薛瑄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陛下,这样做恐怕会引起那些官员的强烈反弹啊!要知道,这些人在朝中经营多年,都有着盘根错节的根基和势力。”朱高炽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寒光:“反弹?朕倒要看看,谁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反弹!薛卿,朕现在就给你一道密旨,限你在三日内拿出一份详细的贪官名单,朕要一个一个地跟他们清算旧账!”
02
就在此时,一名小太监匆忙从殿外跑进来,面带慌张,躬身禀报道:“启禀陛下,汉王府差人求见,称有紧急大事欲当面禀告。”
朱高炽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早已预料的不屑,沉声道:“朕料到他终究按捺不住。传旨,让他进来。”
不多时,汉王朱高煦身边管家李福匆匆而入,额头布满细汗,刚进殿便“噗通”跪地,声音颤抖:“奴才李福,拜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朱高炽端坐龙椅,语气淡然却带审视:“起来言语,你家汉王究竟何事劳烦?”
李福偷偷瞥一眼朱高炽,见其眼神沉静却压迫感强烈,吓得低头紧张回应:“回陛下,汉王闻陛下登基,特命奴才贺喜,且恳请陛下……”
“恳请何事?”朱高炽声音骤冷,不容抗拒。
李福咬牙鼓足勇气:“恳请陛下考虑让汉王回京辅政。”
朝堂顿时死寂,百官屏息凝视,震惊之情溢于言表。此言等同挑衅,觊觎朝权!
朱高炽忽然冷笑,笑意森寒:“辅政?看来朕皇叔是真关心朕啊。”
顿了顿,语气锋利,“回告汉王,朕身体康健,朝政尚可自理,暂不需旁人辅政。望其安心封地,莫生非分之想。”
李福如卸重担,连连叩谢:“奴才遵命,必将旨意原话转达。”
李福离开后,朱高炽转向杨士奇,沉声令道:“杨卿,即刻派人严密监视汉王一举一动,务必无失。朕预感,他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杨士奇恭敬领命,心中对朱高炽彻底改观。此人已非昔日温和软弱太子,乃心思深沉、深藏不露枭雄。
数日来,朱高炽施展铁腕,令满朝震惊。
首先,雷厉风行展开大规模抄家行动。
薛瑄先前递交的贪官名单中三十余人,朱高炽无一迟疑,下令抄没其家产。
“陛下,此等规模抄家恐显激进。”夏原吉忧心忡忡劝道。
朱高炽坚决摇头,沉声道:“不激进,便是死路!朝廷多事之秋,已无情面旧情可讲,步步关乎存亡!”
抄家如风暴席卷京城。
首个目标,原礼部侍郎王直,永乐年间曾因贪污十万两受轻罚。此次,朱高炽令其连本带利全数归还。
官兵包围时,王直仍安睡府中。惊醒之际,财宝已被搬空。
“凭何抄我家?我曾受罚!”王直怒斥。
领队冷回应:“皇上有旨,贪污财物必须归库。降职非赦罪!”
京城多地类似场景同步上演,三天内三十余贪官家产尽数抄查,收缴银两高达一百五十万两。
消息震动京城,谁料软弱新皇竟展铁腕。
更令人惊讶,朱高炽未私吞一分,命银两全数入国库,用于补发拖欠军饷。
第一批军饷顺利发放到士兵手中时,军中士气顿时大振。
一位服役多年的老兵捧着沉甸甸的银两,热泪盈眶,哽咽道:“新皇帝果然言出必行,我们终于拿到了应得的军饷!”
然而朱高炽心知,这不过是开始,真正的考验还在前方。
抄家行动虽极大提升了他的朝中威望,却也令潜藏的敌人心生恐惧。
某夜,京城一处隐秘宅院内,几道人影正秘密商议。
“那个胖子的手段,比我们预料的厉害多了,真不好对付。”原户部侍郎钱溥叹息,他曾在抄家名单中,却因提前获知消息侥幸脱身。
“没错,谁料他刚登基就下狠手,毫无情面。”另一人焦虑附和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钱溥露出阴险笑容,压低声音道:“别慌,我已经暗中联络汉王殿下。只要我们内外配合,那胖子再强也难翻大浪。”
话音未落,院外传来轻微脚步声,众人顿时紧张,疑是官兵上门。
推门而入的却是意想不到的客人——昔日永乐帝身边权重的老太监王安。
“王公公?”钱溥惊疑起身,“您为何莅临此地?”
王安阴沉着脸道:“老奴奉命告知,新皇已知你们聚会。”
众人震惊失色,惊呼:“那我们岂不是完了?”
王安摆手打断:“且慢,今日来此非为捉拿,而是谈合作。”
“合作?”钱溥疑惑。
王安冷笑,怨愤满怀:“新皇不仅铲除贪官,也欲清理我们这些伺候先帝的老太监。口口声声削减开支,实则谋害性命。”
钱溥眼中闪光,试探问道:“王公公意欲何为?”
“联手!”王安断然道,“只有联合,方能共保性命,抗衡那个胖子。”
与此同时,紫禁城另一宫殿,朱高炽与杨士奇密谈。
“陛下,您真的知晓他们聚会之地?”杨士奇好奇问。
朱高炽微笑点头:“自然知道,且王安已赴其处。”
杨士奇惊讶:“王安?昔日永乐帝红人,宫中势力不小,他若也参与……”
朱高炽眼神骤冷,露出锋芒:“这正合我意,正愁无机清理内廷老太监,他们自投罗网,岂非天赐良机?”
杨士奇心生佩服:此君既有魄力,又具心计,真乃天生帝王。
“陛下,接下来如何行动?”
朱高炽起身,凝视窗外沉沉夜色,缓缓道:“且静观其变,让他们自乱阵脚,朕自将计上心头,一网打尽。”
03
次日清晨,朱高炽如常准时登朝,开始处理朝政。
朝臣们敏锐察觉,今日皇帝神情异于往常,脸上浮现罕见的笑意,显得格外轻松。
朱高炽清了清嗓子,道:“诸位爱卿,朕有喜讯相告。凭借朝廷众人努力,国库现已积攒银两一百五十万两,拖欠多时的军饷问题,暂告解决。”
群臣闻言纷纷松了口气,神色释然,在这多难之时,此话无疑令人心安。
然而朱高炽继而言辞一转,如冷水浇头:“但朕发觉,有人暗中串联,抵制朕政令,扰乱朝政稳定。朕颇感好奇,此等人意欲何为?”
言语间,他目光有意无意扫过数位朝臣,昔夜密会者无不寒意阵阵,屏息凝神。
王安尤觉惊恐,汗水沿额而下,皇上竟已洞悉昨夜阴谋?
此时,一太监匆匆入殿,气喘吁吁报:“陛下,汉王府急报称殿下突染重疾,恳请派太医诊治。”
朱高炽面无惧色,轻笑道:“汉王竟患急症?倒是巧合。”
转向太医院院长王济命:“你亲赴汉王府,查明病情。”
王济领命出发,心知此“急症”多半假象。
不久归来,私语汇报:“殿下未见病态,府中聚集多人,似有密谋。”
朱高炽不动声色:“朕料及此事。看来,他们终于按捺不住,欲有所为。”
与此同时,北境急报传来:瓦剌十万大军南侵,越过界河,扬言为永乐皇帝复仇,称将讨伐“篡位胖皇”,公然挑衅。
兵部尚书金忠焦急告:“陛下,瓦剌兵强马壮,须即调兵防御,免边境失守。”
朱高炽镇定问:“现有兵力几何?”
金忠答:“禁卫三万,京城守护重责难调;边军十万,散布各要塞难集结;地方军二十万,军心不稳难尽全力。”
朱高炽续言:“实战兵力不过五万。以五万对十万,胜算几何?”
金忠沉默,心知悬殊。
朱高炽问:“若不计代价强征,可聚兵几何?”
金忠答:“可集三十万左右。”
朱高炽分析:“兵多胜算大,然时间不足,且一旦调兵,内乱将起。更忧财力难支三十万大军。”
金忠无言以对,朱高炽总结:“瓦剌之事,暂不能以武力解决。”
金忠试探:“陛下意何为?”
朱高炽目光坚定:“谈判。”
群臣惊愕纷纷质疑,朱高炽解释:“非求和,而是令彼等主动求和。”
杨士奇问:“瓦剌兵强势盛,何以求和?”
朱高炽笑:“朕手握其所需。”
众臣疑惑:“何物?”
朱高炽道:“利益。瓦剌因连年征战国力大损,百姓困苦,需与我大明贸易获取物资。若条件诱人,必选和平。”
夏原吉忧虑:“若拒绝谈判何策?”
朱高炽冷光闪现:“则战!然首须剿内患,除后顾之忧。”
此刻,南方安南爆发大规模叛乱,明军屡败。叛军首领阮廌寄来挑衅信:“新皇无能,速退安南,否则后果自负!”
信件宣读引朝堂哗然,群臣怒吼欲严惩叛军,朱高炽淡然一笑,笑中藏机。
“很好,诸敌皆露锋芒,正好朕一举剿灭。”
忽闻急报,一太监跌撞入殿,神色惨白:“陛下,民间传软弱无能,数地暴动纷起!”
朱高炽心沉谷底,内忧外患,四面楚歌,几近绝境。
太监又言:“暴动中有人扬汉王旗号,称迎汉王回京即位!”
04
金銮殿内,檀香袅袅难掩凝重,朝堂静默,文武百官齐聚,目光如炬凝视龙椅上的朱高炽,生怕一丝声响扰了这位新帝的决断。
他扶椅而立,身形丰腴却因操劳显疲,面色苍白唇色微黯,唯有深陷双眸中燃烧着不屈之火,如寒夜星辰般执拗。
“很好,”他声音沙哑却冷冽,“宫内外竟有人视朕为软柿子任人捏弄。”目光扫过阶下众臣,压迫感令群臣低首不敢直视。
“诸位爱卿,国祚危殆,生死存亡之际。朕今直言相问:你等愿否与朕携手共度难关?抑或早有二心,另谋高枝,投靠他人?”
殿内空气瞬凝,众臣面面相觑,心中挣扎。
“臣愿随陛下共生死!”杨士奇起身跪地,声带颤抖。
紧随其后,夏原吉亦跪:“臣誓死追随陛下!”
更多忠臣纷纷响应,誓言声此起彼伏,殿堂回荡暖流。
然仍有隐忍者沉默不语,眼神闪烁,心系他途。
朱高炽洞察一切,划清忠奸界限,知当务之急是凝聚力量。
微颔首,语气稍缓:“既然信朕,朕便吐露盘算。”
全场肃静,犹豫者也屏息以待。
他深吸一口气,沉声道:“朕将用三月扭转乾坤。首月,稳固内政,肃清暗藏内奸,拔除心腹祸患;次月,集兵御外,教训敌人,护我江山;末月,重整朝纲,令百官各司其职,复我昔日秩序。”
一老臣皱眉道:“陛下,三月似仓促,积弊深重,岂能速清?”
朱高炽冷笑锐目:“火烧眉毛,容不得迟疑!豺狼虎豹不会给我们喘息,三月,足矣。”
眼中闪烁自信与决绝,隐含深沉:“因朕已布大网,今乃收网时刻。”
随后一月多,雷厉风行,政令频出,初见成效:
贪官家产入库,国库充盈;
军心稳固,煽动者遭惩;
朝堂净化,政务顺畅。
然众皆知,此乃暴风雨前宁静。
远在乐安州的汉王朱高煦暗中聚兵蓄粮,私兵日益壮大,起兵意图昭然;
北方瓦剌铁骑十余万,旌旗蔽日,随时发动猛攻;
南方安南叛军嚣张,刺客潜入京城欲行刺;
民间暴动愈演愈烈,饥民焚官府,火光连天;
更令朱高炽忧心,朝中竟有内鬼勾结外寇,泄露机密防御布置与粮草调度。
他不仅面临外敌,还得提防披官袍的豺狼。
一夜月黑风高,乌云密布,无星光。
黑衣刺客如鬼魅潜入乾清宫,绕开禁军巡逻,悄然撬开窗户。
室内寂静无人,刺客愕然,手握匕首戒备。
忽听冰冷声音:“找朕?”
刺客惊愕转身,见朱高炽立于门口,身后禁卫肃立,火把映照冷峻。
皇帝面带诡笑,镇定自若。
“陛下……您何以……?”刺客结巴,手紧握匕首。
朱高炽步步逼近,声音平稳:“朕早知你此行,还知道幕后主使。”
刺客脸色惨白,知陷阱已设。
朱高炽冷笑:“朕这月来批阅奏折,安抚百官,更布大网,今日收网时刻将至。”
“明日汉王朱高煦将在乐安起兵;后日瓦剌将攻城;再后安南援军抵达。”
刺客震惊,难信皇帝掌控机密。
朱高炽讥讽:“你以为朕闲坐不为?今番,所有跳梁小丑,将付出代价。”
挥手令禁卫:“擒拿此人,好生看管,朕要亲自审问。”
从这天起,朱高炽不再掩饰自己的锋芒,真正的帝王手段开始展露无遗。
一场席卷朝野内外的惊心动魄的大戏即将上演,而那些妄图挑战他权威、觊觎他江山的敌人们,很快就会明白,他们惹到的,究竟是一个怎样深不可测的对手……
05
乾清宫内,烛火摇曳,将朱高炽的身影拉得修长。
他手中紧握着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密信,信纸边缘因汗水浸润而微微皱起。信上的字迹虽潦草,却透出狠戾锋芒。
正是皇叔朱高煦亲笔所书,字里行间狂言“清君侧,诛奸佞”,并详述起兵后如何联络瓦剌、策反边军的步骤。
“看来皇叔为这一天煞费苦心。”朱高炽将信重重拍下,烛火跳动,映照出他眼中更为凛冽的寒光。
身旁杨荣躬身禀报:“陛下,刺客已招供,除汉王,王安与安南叛军亦有密往来,约定三日后内外夹击,欲一举攻破京城。”
朱高炽冷笑:“好个内外夹击。传旨,令阳武侯薛禄率京营三万精锐,星夜赶赴乐安州,务必在朱高煦起兵前将其围困,活捉为要。”
“陛下三思!”杨荣焦急道,“京营乃京城屏障,若尽数调出,瓦剌一旦攻城……”
“瓦剌不会攻城。”朱高炽断言,“朕已令徐亨携通商协议赴边境。马哈木虽枭雄,亦知瓦剌百姓急需布匹茶叶,所求利益非战争。至于安南叛军,”
他顿了顿,眼中闪烁狠厉,“朕令沐晟自云南调兵五万,直捣阮廌老巢。沐家世代蒙恩,最恨叛逆。”
杨荣恍然大悟,望着朱高炽那臃肿却挺拔的背影,心知此君虽貌温和,实深谋远虑远胜永乐帝。
三日后,乐安州城外。朱高煦立城楼,面色骄傲,麾下私兵举“靖难”旗帜,铠甲锈迹斑斑,在阳光下耀眼刺目。
“诸位将士,那胖子窃位祸国殃民,今日我等举义,顺应天意!攻破京城,共享荣华!”
忽闻马蹄急促,地平线上烟尘滚滚,一面“薛”字大旗猎猎飞扬。朱高煦面色骤变:“京营竟来得如此迅速!”
城下,薛禄勒缰怒喝:“朱高煦,陛下念及叔侄情谊,若今束手就擒,尚可留命!”
朱高煦怒吼:“休想!我乃先帝嫡子,皇位本属我!”拔剑指挥,“放箭!”
箭矢未发,两侧忽传喊杀声。朱高煦回望,亲卫统领率半数私兵倒戈,“你背叛我?”
统领冷笑:“殿下藏兵勾敌,罪不可赦,吾辈不愿为反贼!”
乱局中,一箭射中朱高煦右臂,他惨叫跌落城楼,被众士兵死死制伏。
锁链冰冷扣手,他望天边流云,忆二十年前父皇拍肩谆谆教诲:“你勇猛多矣,唯少沉稳,日后须向兄长学学。”昔日不以为意,如今方知深意。
京城宫内,王安指挥心腹搬运金银,图趁乱逃出,“快些!朱高煦人马至,皇宫将成我辈天下!”
殿门猛开,锦衣卫指挥纪纲携缇骑入殿,绣春刀寒光闪烁:“王公公,陛下有请。”
王安面色苍白,跪地求饶:“陛下恕罪!皆因朱高煦所逼!”
纪纲冷笑:“到了陛下面前,再议此事。”挥手令缇骑动手,哭声渐远入宫墙深处。
北境,马哈木接徐亨递来通商协议,手指摩挲“年三次互市”条款。
士兵禀报:“大汗,京营已围乐安,朱高煦擒获。”
马哈木拍案称赞:“明朝皇帝手段高明!”抬目对徐亨:“告诉陛下,协议签了,但布匹须是上等松江布,茶叶要武夷岩茶。”
南安,阮廌笑看地图,叛军逼近升龙府,胜利在望。
忽闻骚乱,血衣士兵冲入:“首领,云南兵已杀至!沐晟旗帜在前!”
阮廌惊恐莫名,怎料沐家兵马来得如此迅捷。沐昂枪刺入胸膛,他眼前浮现永乐年间明军平定安南烽火画面,命终于此。
06
金銮殿内,檀香氤氲,朱高炽端坐龙椅,目光凝视阶下跪拜的群臣,脸上久违地浮现平静之色。
薛禄押解着披头散发、枷锁拖曳于地的昔日汉王朱高煦步入殿内。
“朱高煦,可知罪乎?”朱高炽声音回荡殿堂。
朱高煦仰头,眼中满是怨毒:“我何罪之有?我只求回我本该拥有之物!”
朱高炽起身,步下丹陛,声音铿锵:“父皇在世时,你私养死士、截留军饷,岂是‘你的’?勾结瓦剌,引狼入室,亦是你之所为!”
指向殿外,“北境因你,多少将士枕戈待旦?云南百姓为支援沐家军,几家断炊?”
朱高煦无言,终瘫地嚎哭:“我错了……皇兄饶命……”
朱高炽目睹其狼狈,心无喜悦,唯余疲惫。
转向群臣,“朱高煦谋逆叛国,罪无可赦。念叔侄之情,废为庶人,圈禁凤阳,永不得出。”
继而望向北方,“传旨,与瓦剌开通互市,巡按御史严查边军克扣军饷者,查实斩。”
转目南方,“沐晟平定安南,晋爵黔国公,世代守云南。免安南三年赋税,安抚百姓。”
夏原吉上前奏报,“抄没贪官家产与通商税收,国库已积白银五百万两,军饷拖欠问题可解。”
朱高炽点头,“山东、河南暴动因灾,命户部拨三十万两开仓赈粮,派钦差巡查,务令百姓安居。”
群臣齐声应命,声震梁尘纷纷落。
朱高炽望湛蓝天际,忆及登基初闻国库仅存十万两时之绝望,感叹“人只要一口气,就无跨不过之坎。”
三月后,京城繁华,市声鼎沸,百姓脸上绽开安然笑颜。
宫中,朱高炽于御花园接待瓦剌使者,马哈木之子脱欢敬献雪白狐裘:“陛下,家父愿与大明世代友好,永绝纷争。”
朱高炽接裘微笑,“告马哈木,朕信诚心可结和平,草原与中原共享太平。”
脱欢辞去,杨士奇呈奏折上前:“陛下,此为各地新政推行情形,百姓称陛下仁君难得。”
朱高炽翻阅奏折,字里行间浸润其心血,内含减税兴利严惩贪官之策。忽咳一声,面色微苍白。
杨士奇急促劝道:“陛下已阅奏数时辰,宜歇息。”
朱高炽摆手,眼中光芒闪耀:“朕未觉疲惫,天下正向好,吾任重道远。”
凝视宫墙飞扬龙旗,忆父皇朱棣——征战一生,铁腕拓疆;而他,将以仁心守护江山。父子异志,使命各殊。
07
洪熙元年五月,朱高炽于钦安殿批阅奏折之际猝然驾崩,享年四十八。
消息传出,京城百姓自发罢市三日,哭声震彻大街小巷。
太子朱瞻基自南京急赴丧礼,沿途百姓跪于路旁,高呼“请太子殿下保重龙体,继承先帝遗志”。
朱高炽虽在位仅十个月,却以雷霆手腕肃清内乱,怀柔四夷,减免赋税数百万两,使历经战乱的大明逐渐复苏。
后世史家评价其功绩:“虽短暂在位,却开创‘仁宣之治’序幕,其成就不逊于成祖。”
多年以后,朱瞻基立于皇陵前,凝视父亲墓碑,豁然明白帝王真意——非金戈铁马,非权谋博弈,乃是让天下百姓有饭吃、有衣穿,老有所养、幼有所教。
他转身对旁杨荣道:“先生,传朕旨意,续行先帝新政,莫负这万里河山。”
阳光透过云层,洒落皇陵松柏,绿意盎然。
朱高炽或许未曾料及,那个被兄长轻视、弟弟觊觎的“胖子皇帝”,终将以这般姿态载入史册。
历史公正无私,将铭记每一位为苍生谋福者,无论其形貌,勇猛或温和。
那部记载永乐二十二年八月十二日的史册中,“朱高炽登基”条目下,添一行小字:“帝以仁心承大统,拨乱反正,天下归心。”
如同他短暂而璀璨的一生,在历史长河中永远闪耀着温暖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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